,与世无争倒成了罪过,至此心中暗暗有了争强好胜之心,只不肯讲明,点点头道:“娘子说的我都理会得,如今快到而立之年,再不是毛头小子了,岂能做那以武犯禁的勾当。”
乔姐儿见他面色如常,方才放心,一面商议如何抓挠银子的事情,说起那陈氏姨娘来,心中十分为难,她与自己虽然没甚过节,只怕恨透了二姐儿夫妇两个,要她出面对证,倒不是那么容易。三郎一时无法,只得答应让出秀才第的房屋田产来,那婆娘爱财,若是动之以黄白之物,倒还有些机会。
商议已毕,外头牢子进来,也未敢高声,因笑道:“跟三爷、三奶奶回,时辰也不短了,哥儿几个身上都担着干系,外头县尉老爷已经三令五申不许放人进来,这也都是何头儿的人情……”
碧霞奴会意,不愿给人添麻烦,赶着收拾了两个食盒,勉强对三郎笑道:“多亏弟兄们看顾你,如今见了面,我也好放心,你只管歇着,外头的事情自有我们照应,过堂时多说和软话儿,招得太爷动了真气可不是玩的……赶明儿我再来瞧你……”说到此处已是满面泪痕,只怕丈夫瞧见了伤心,扭头就往外走。三郎赶在铁窗上说道:“你莫要哭。”乔姐儿也不答言,兀自去了。
到了外头狱门处,塞给那牢子五钱银子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