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一个做成的,听见是前任太爷看上,赎了出来做了长随,只怕也要一辈子跟着家主伺候,不过换个地方,依旧是不得自由……”说到此处倒是眼圈儿一红。
三郎见琴官说的身世堪怜,心中倒有个打算,元礼地面儿的大买卖家儿掌柜,附庸风雅的甚多,也多有乐意结交梨园子弟的,琴官久在这个行当,虽说洁身自好,到底深知如何与人打交道,若是替他脱了籍,雇在身边做个长随,一来生意场上有他打点,谈买卖定然事半功倍,二来到底是因为自己之故,累得唐少爷如今这般落魄,襄助了琴官,也算是卖他一个人情。
这唐闺臣料定不是久困之人,又是个磊落的君子,想来走了科场一途,高中是迟早的事情,如今结交下这一对相知,对自己倒也是两全其美之事。
只因事情还不妥帖,倒不肯先透露声气,只打听那坏了五姐清白的小倌儿,诨名儿叫个保官儿的,原先却是个好人家的孩子,只因父母早亡,有不良的少年引逗他往赌局子作耍,一来二去把一份薄产当卖一空,又好吃懒做不愿出来谋差事,趁着年轻生得好,自卖自身入了梨园行儿。
如今不过费些银子钱就能赎出乐籍来,倒不费事,三郎打听明白了,辞别了琴官,此番与自家那学弟温艳阳一来二去混的熟了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