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二来若是介绍到三爷这里,只怕两家儿面上也不好瞧,我一心焦,说出些伤情分的话来,两个才生份的。”
乔姐儿虽然不明白这两个假凤虚凰的到底有甚妙处,却贵在钟情二字,心里也敬佩怜惜他们,听了这话因帮衬着出谋划策道:“你们少爷既然有满腹的才学,常言道学会文武艺,货卖帝王家,为什么不设馆授徒,竟开个私塾做幼学童蒙呢?
元礼府比高显县丞还强些,我冷眼旁观着,是个富而好礼的地界儿,只怕这地方的家大人听见夫子是个进过学的,就赶着把家里的半大小子送了来,我听见你三哥说起过,当日幼学童蒙的束脩银子也不便宜,若是集齐了一二十个孩子,一月下来也有不少进项。当日我在闺阁里做针黹女先生,一个月还有几两银子的束脩,别说这样当面锣对面鼓的真才实学了。”
琴官儿给乔姐儿一点拨倒真有几分动心,只是要在元礼府这样的大镇店开铺面,没有本钱是不行的,因此上又犹豫起来。
乔姐儿见他眉间似蹙,也就猜着了几分,因笑道:“他没有本钱,你有还不是一样的?”
琴官脸上一红道:“我是我,他是他,便是当做借贷也好,朋友相助也罢,只是如今连我也投身在三爷这里做长随,哪里还有那些本钱帮衬他做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