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地面儿的衙门口儿知道了,可不像高显城里的太爷与哥哥相熟,哥这买卖,拆了茅房盖楼房,打根儿上就是臭的,万一闹出来,没入了官中是小,只怕还要牵连哥哥两与那花二爷。”
三郎原本还是好整以暇,想着这弱鸡也似的老兄弟不过是说说大话救救自己的小命儿,怎知这样机密要紧的事情给他知道了,自己这一片产业到也不在紧要,左右是花二哥相帮置办起来的,只当做自家命里没有。
可若是这事闹出来,花二哥当年抢劫官银的事情就算是坐实了,可就要判了斩监侯,按他的功夫,想要逃出大牢里头倒是易如反掌的,只因为在江湖上有个相好,欠了情债,人家姑娘嫌弃男监腌臜,不肯进来寻仇,若是自家逃出去,落在那女子手上,岂不是叫江湖人说嘴,英雄难过美人关,坏了花二哥的名头?
依着他的性子,就是认下秋后问斩的罪过,也决不能私逃出去,倒为了自己家中小事坏了一条好汉的性命。
三郎想到此处,倒抽一口凉气瞧着跪在地上的自家兄弟,心说这老四何时倒有了这样的城府。
原来那一日四郎夫妻两个去求三郎帮他找秀才写推荐函的时候,有一日晚上还要往三郎房里去说说情,正要打门,就听见三郎两口子说起那花二哥襄助银子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