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就不大对劲,莫不是我走这几日染了症候,你且歇着,我去外头请了太医来瞧。”
说着扶了浑家躺下,抬脚要往外走,给乔姐儿扯住了,待要笑,眼泪却又流下来,一面滚着泪花儿,还是止不住叽叽咯咯的笑起来,倒叫三郎更慌了神儿,还道是浑家中邪。
乔姐儿笑了一回,好容易止住了,因摇头儿道:“你且慢着些儿吧,家里倒是请着一位蒋太医,只是今儿不该来请脉,明儿来了,正经的你要请人家外头好生吃两杯呢。”
三郎闻言急道:“莫不是我不在家时候你染了寒症,怪到方才见面,脸上没了血色,只是为什么我又要请个太医外头吃喝,就算是要陪,也该是管家请了去吃两杯辛苦水酒也就罢了。”
乔姐儿脸上一红,身子往炕柜上靠了靠,略微坐直了,招招手儿叫三郎进来,扭扭捏捏的附在他耳边,低眉耳语了几句。
三郎听了又惊又喜,搂了媳妇儿在怀里道:“这话真么?”乔姐儿含羞点了点头。三郎听了将浑家打横儿一抱,在里间屋就转起圈子来,唬得乔姐儿挥了粉拳捶着他道:“仔细着!”
三郎方才抱了她上炕,一面伸手替乔姐儿理了理云鬓笑道:“好了,这回看娘还有甚说的。”两个正要说话,听见是甄莲娘在帘子外头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