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见了蒋太医,二话不说,劈头就是一巴掌,把个坐堂的郎中打了一个眼冒金星,不知今夕何夕。
又一把扯住了婧娘的头发,伸手撕着衣裳骂道:“小蹄子,你是我家里花钱买来生儿育女的,不过猫狗一般的玩意儿,如今光天化日之下就挑唆家里的姐儿做出这样下流没脸的事情来,我说当日非要搬到绒线儿铺来住呢,原来是想汉子,你自己想了自己去勾搭便是,何苦来要拿我家里的女孩儿做筏子,招弟儿才十二岁,亏你们这些奸夫银妇下得去这个死手!”
婧娘赶忙掩住了街门儿,回身跪下了低声哽咽道:“大娘说我,奴不敢分辨,只是姐儿的名声要紧,莫要在此间叫嚷出来,万一给人串了闲话去岂不是对姐儿的清白有碍?”
一句话倒提醒了姝娘,也是自家气糊涂了,大门口就这样吵吵,且喜如今正是歇中觉的时候,元礼府的人家儿都讲究,就是有天大的事情,也要歇了中觉再说。
回身拉了招弟儿打了两下,拽着往柜台里去,一面骂道:“坏了门风的小蹄子,要是让你爹知道,带到大奶奶跟前儿活活打死!”
谁知招弟儿却是个有气性的女孩子,一甩手道:“妈不用说我,如今莫说我与那姓蒋的没有事,便是做下事来,自有女儿自己担待,要死自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