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寒来暑往,赚的是个辛苦钱儿,四兄弟也是做了几年官长的人,何苦去受那一份的迟累……”
娆娘听到这儿,只当是碧霞奴不乐意认下穷亲戚,心里一急,后悔自己没听四郎的话,把他家当个实在亲戚,开口求人,反倒碰了个软钉子,事情没办成,又丢了脸面。
正想着,忽听碧霞奴又笑道:“可巧我那边儿的买卖倒是缺个得力亲近的人帮衬,我们绒线儿铺里站柜台的姑娘这几日嫁人了,我又带着冰姐儿,实在拆兑不开,正想着寻一个年轻俊俏的媳妇子帮忙站柜,天可怜见就遇见了弟妹。”
这话倒也不假,自从婧娘站了柜台,又包下了镖局子的伙食,就有好几个年轻镖师瞧上了,生得也算是白腻,又没爹妈管着,自家自身不要一分钱的彩礼,又是个能做的,在一群后生里头就成了抢手货。
婧娘原先心里待要守着,又怕姝娘瞧着自己好似眼中钉肉中刺一般,见乔老板儿是个惧内的,自己要想进门只怕是没指望了,心思也就跟着活份起来。
那一群缠她的后生都年轻猴急,且喜家里还有一条大狗,若是谁敢动手动脚的,照定了屁股,咔哧就是一口,有几个吃了亏,众人才都略略的安分起来,也是天天有事没事就来柜台上闲磕牙。
偏生这一群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