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,可是他原本是个直性的汉子,不与他明说他也不好问,只得埋头吃饭。冰姐儿更是个地地道道的小吃货,见桌上有肉,眼睛就不往别处盯,把头埋在小碗里拱着找肉吃。
碧霞奴去怕孩子噎着了,拿烤肉的汁子拌了饭,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给她吃。小人的饭量不大,吃了小半碗就打着饱嗝吃不下了。又见桌子上还有驴打滚,嚷着要吃。
碧霞奴怕糯米的东西吃了克化不动,只给她咬下来小半块儿,送在嘴里,也就实在吃不下了,摸了摸圆滚滚的小肚子,伸手要找引弟儿抱,想出去玩儿。
可巧如今婧娘已经成婚,也不在绒线儿铺里住着,倒是李四郎一家子搬了过去,也就用不着阿寄看门了,三郎夫妇依旧把那条大狗带了回来,搁在自家的二进院子里头,也好看家护院,没事还可以陪小人儿解解闷儿。
冰姐儿不知怎的想起那条大狗来,伸手让招弟儿抱着,咿咿呀呀的吐字儿:“阿寄!”引弟儿知道冰姐儿是想去和家里的大狗玩耍,请过了奶奶的示下,抱着姐儿出去了。
房里就剩下三郎和碧霞奴,见丈夫不开腔,只得自个儿先说:“这几日怎么瞧你不像往日恁般忙碌了,我也是打听了一个荒信儿,说是咱们家的买卖叫人砸了,到底是为什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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