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也算是张三郎的座师,又与老学政应交好多年,就有心偏袒三郎。
对那些客商们连骗带吓唬,每人又少给了几百两银子,可是这位老大人毕竟不是贪官,也不好做的太明显了,连消带打,最后一共算好了一万两银子的账,这比钱张三郎是跑不掉了。
三郎也不愿意仗着自己与之知府老爷的交情欺压安善良民,当时应下来这一万两的债,俗话说私凭文书官凭印,官府出具了文书,盖上了张三郎的戳子,这事儿才算是彻底平息了。
三郎拿着文书从知府衙门口出来,脸上带些愧色,回到家中,满以为要连累浑家跟着一起发愁,没想到碧霞奴连日身上不大好,今儿倒有些满面红光的样子,脸上一团和气,抱着冰姐儿正在门口等自己回来。
如今家里人口散的差不多了,五十来号镖师趟子手多半作鸟兽散,一个三进的大院子瞬间走得空空荡荡的。碧霞奴没有什么要回避的,抱着冰姐儿穿着大毛衣服,就在二道门里等候着。
三郎见了妻女心里一暖,快步上前去说道:“这大冷的天儿,你怎么不在屋里呆着,那才埋过地龙,很是暖和,外头风口里站着,若是冻坏了可怎么好?
碧霞奴笑道:“我从小不过是个屯里人,托了爹妈的福吃喝了两年,后头还是受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