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痛割爱,叫庆哥儿小小的年纪就在学堂里搭伙住下,平常不叫他回来。倒是那何大郎也算是中年得子,爱得掌上明珠一般,时不时的就求着娇妻把儿子接回来团聚一两日。
这一日偏生庆哥儿不在家,何大郎也忙着差事没有回来,只有二姑娘带着欢姐儿前来门首处相迎,姐妹相见,自有一番离情待要倾诉。把碧霞奴让进闺房里,打发了欢姐儿回绣房歇中觉,又叫引弟儿父女两个到厨下,让厨娘招呼着吃一口热饭,这才拉了姐姐的手问道:
“怎么恍惚听见姐夫的买卖出了什么岔子?我们正要派人打听去,好端端的你就回来了,信上说要给爹妈上坟,我一想这就是你这蹄子捣的鬼。爹妈的坟茔素来都是我和大郎打理,再说你寻常又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,这回说是托梦,定然是有事瞒着姐夫要过来处置的了?”
碧霞奴见她猜着了自个儿的心事,伸手在妹子脸上拧了一把笑道:“偏生你是我肚里的蛔虫,如今这趟回来正有要事要和你商量呢。”
☆、147|张四郎登门哭穷
碧霞奴缓缓的把家里的难处一桩桩一件件对妹子说了。她原本也觉得家丑不可外扬,只是一来镖局子生意受挫又不是三郎的过错,说出来倒也没什么,二来若是不说得重一些,自己反倒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