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腰骂道:“骗人清白的小兔子,今儿要来让嫂嫂做主,我与你和离,这日子可没法儿过了!”
保官儿一把抱住了五姐的裙角不撒手,口中只说求奶奶超生,张五姐一脚把他踹了一个咕噜毛儿,提着裙子跑到碧霞奴跟前哭道:“听见嫂子来家,我在家欢喜的要不得,待要接了嫂子来家住几日,又怕你们高门大院儿的,吃不惯我们粗茶淡饭。
况且如今怀着哥儿,我侄儿说不准什么良辰吉日就要落草儿,这原是极好的事情,想着虽然嫂子未必赏脸来家住几日,到底也该买些东西前来拜望拜望,才是我们亲戚间的一点儿意思。”
碧霞奴听了这话赶忙谦逊道:“都是实在亲戚,倒犯不着这么破费,又叫妹子坏钞,我们心里也是过意不去。”
张五姐听见话头儿,拍着大腿叹道:“我就说嫂子不是那一等贪图几个钱东西的寻常妇道。可是谁知这东西生拉硬拽地拦住了,偏生不叫我买东西,说什么城里都嚷嚷动了,说是哥哥的买卖叫人给砸了,如今嫂子是过来收咱们房子的,人家躲还躲不过来,你到上赶着去亲近你,万一哥哥嫂子求到咱们这儿,少不得也要砸锅卖铁的帮衬才是!
叫我一口啐在这奴才脸上,只说他是乌鸦嘴,如今哥哥嫂子莫说是在元礼府中是一等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