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逢春欺负了十几年,早就有心脱出他的掌控,如今听见这件事若是挑唆成了,没准儿那花二爷正是打开玉笼飞彩凤,顿挫铁锁走蛟龙,鱼儿脱得金钩去,摇头摆得不再来,自个儿又可以在狱中作威作福,岂不是好么。
想到此处,连声说道此计大妙,自己回家收拾得精神利落,吩咐浑家烙饼煮饭,又到了街面上的二荤铺子里头很叫了几个大菜,舍得出去二三两银子要做这个东。
来到牢里自去花二爷的房内请安,那花逢春依旧自顾自地住着自个儿的单间,见他来了倒有几分欢喜,只因自从到了监里,这几个牢头儿里头就数他服侍得最好,除了给自个儿打酒买菜之外,做个推拿、捏个肩膀捶个腿儿、端个茶儿递个水儿,比原先自己身边的长随还要有眼力见儿。
今儿叫他不在,心里正烦躁,骂了别的牢头儿几句,忽见这牢子自个儿进来了,不由得回嗔作喜,瞧着他笑道:“怎么一日不见倒念着你主子的好,竟进来瞧我?”
那牢子听了心里不太与贴,嘴上却不敢反驳,赶忙作揖打躬的进来请了安,一面又拿出自个儿浑家烙的饼,蒸的米饭,还有二荤铺子里买来的几个大菜,说是今儿闲来无事,念着花二爷,不如到牢里来瞧瞧他。
牢子替花二爷摆好了酒菜,那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