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些,对自个儿这样单独经营的茶馆就没甚挤兑了。几家掌柜的多谢过张三郎,渐渐的散去。三郎瞧了瞧莲哥儿笑道:
“刚到家的时候看不出来你竟有这样的本事。”莲哥儿有些不好意思,红了脸道:“这原本不值什么,常言钱压奴婢手、艺压当行人,这艺多不压身得道理小人自是懂得。
小时候跟着戏班子走街串巷也就学会了,往常我自个儿在药王庙门首处唱起来,也没人来听,可见还是掌柜的造化大,有个财神爷帮衬着,这地方聚拢人气儿才有人来听小的说书唱戏,都是您二位的福报呢。”
从此后又开了新买卖,这一日唱莲花落,那一日唱对台单板的评戏,有时候还唱个太平歌词,还真是样样都能招呼一下。书座子也比平常人更多了,有人爱听书的有人爱听戏的,每天来的人都不一样。
单有那一等爱听大鼓书的太太奶奶们,也不嫌弃张家的二荤铺子铺面儿小,就要听这一口。这些女眷门上坐,吃食就精细多了,碧霞奴原本就做就擅长做精细吃食的,如今见人点的几样下酒小菜,她也都会做些。
这些大姑娘小媳妇儿吃了便过口不忘,平日里就算不过来听戏,偶尔馋了,也打发家下的使唤人过来买几个小菜。凤城民风开化,男男女女的都会喝两杯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