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做茶座儿的生意,自然知道我们这行里头的规矩,既然来了呛行的便不能不让进,我来了拜过祖师爷牌位,晚上就要给我下一个戏码儿,演的不好丢的是我师傅的人,与你们的茶座子又不想干,若是唱出了名头得了赏钱,与你们也是对半分成,是个无本儿的买卖,却有什么不好的呢?”
那小伙计听他说得头头是道的,好像还真是这里头的行家,却也有些拿不准,况且若真是唱戏的,成了名角儿也不过都是十一二岁的少年,到了十三四岁倒仓,也就未必还能唱旦角儿了。如今这孩子看去也有八、九岁上,万一是京城来的名角儿,自己岂不是得罪了人?想到此处有些回嗔作喜的模样。
前倨后恭的往里让到了后台,一面招呼道:“杜老板,外头有一个想来唱对台戏的小哥儿,问他,也不报个腕儿,我给你迎进来了,你们聊吧。”说着一打手巾板儿,搭讪着出去了。
却说那杜琴官带着自己的小班儿在这里唱戏,他如今早就不做小旦了,也不过是随手带个班子,权当做是个打发时辰的营生,也能帮衬着唐少爷那一头的买卖,若是学堂一时有些周转不来,还能靠着这个吃。两个就这样过起日子来,倒也殷实。
如今听见外头来了呛行的,他们这行当,这样的事儿不新鲜,想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