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是吗?”上个月早朝的时候礼部说了啥她是不可能记起来了,可是今天……“今天也说了?朕怎么一点印象也没呢?”
    “礼部呈报的时候,陛下正在睡觉。”
    段蕴由衷地点头,模样有些呆萌,“安相说得对。朕那是正梦着摘枇杷,什么也没听见。什么时候出发,安相决定吧。”
    抬眼往桌上望去,安正则淡淡问,“陛下的《礼记》,抄写得如何了?”
    行动敏捷的小何公公闻言,迅速将那张写满的纸递过去,行动敏捷的小段皇帝也迅速接过,献宝似的递到安正则眼皮底下。
    “安相请过目,朕目前已经写了这些了。”
    安正则垂眸扫过那写满正楷的纸张,尽管能看出书写时的心不在焉,可那字体倒也清秀。手一伸,纸张收入了袖口,他面上隐隐闪过一丝笑意,“甚好,余下的部分陛下不用再写了。后天早上出发,这样天黑之前可以到达裕陵附近。”
    段蕴快被那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亮瞎,又听到他说不用再抄写,皇帝陛下的整个世界都明亮起来了。
    。*。*。
    段蕴的小世界是亮起来了,可是陈太师家的小世界,黑不隆冬像晕了浓墨。
    陈家老太师在先帝时期那叫一个位高权重,虽然现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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