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极是。我家的车舆才坏了没多久,在下又想着此条道路甚少有车往来,这才没有立即将其拖到路边。闻阁下言如此,的确是在下的疏忽了。”
何弃疗对他的态度很是满意,赞赏地看了几眼,挥挥手正准备吩咐车队继续前进,突然又停下来。
“是啊,这条路少有人走,你是要去哪里?”
“在下去往帝陵。”
“啊?”何弃疗一听这话,立刻便不走了,“你去往帝陵?过几日皇上就要在那举行清明祭祀了,你们这个时候过去,是要作甚?”
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从车帘子后面飘出来,“本王就是要去祭祀啊。”
闻元连同何弃疗一下子都愣了。
那声音慵懒且随意,其实是清亮的声线,却因为发音的过于随意而拉得绵长缱绻,有一丝说不出的魅惑性感。
何弃疗不自在地缩了下脖子,本王……
莫非这位是,陛下的某位皇叔?
车上的人并没有走下来,帘子也没有拉开,只是用声音对外面那人问话,“韩易,车现在能走么?”
韩易转身对着车,“回王爷,不能。”
“啧——”那王爷拉长声音感慨了一声,接着又像问别人又像问自己似的说了句,“那要怎么办呢……本王只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