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足够充足,甚至可以保证他们一两年不劳作的所需。这在其他地区的百姓看来,很是诱/惑。”
    曹大人看安相耐心向他解释,便也忍不住说了几句,“荀子说,人之性恶,这话可能看着有些偏激,但也有理。一旦有了法子可以不劳而获,几人经得了诱/惑?”
    安正则点头,“前朝便发生过这样的事。有个村庄遭遇蝗灾,那年颗粒无收,朝廷为了抚慰,拨下去颇丰的粮歀。邻村人见了,觉得挺好,便生了歪斜心思,自引蝗虫毁了庄稼。”
    李夕恒恍然大悟,“原来粮歀也是不能随意拨的。”
    安正则淡笑,“赈济的多少,向来令户部头痛。即便是天灾,也不宜草率拨银。”
    “那为何要向百姓解释这庄稼枯萎的原因?”
    “官府如果不给个解释,这事情只会在街头巷尾越传越广,众人猜测大可愈发离谱,并且极有可能不利于陛下。故而,不如先给出解释,尽快堵住悠悠之口,尽量平息了这事情的议论,最好还能再引出些别的话题,分散下众人的视线。”
    曹大人拿杯子喝了口茶,“首辅大人说得极是,可这理由不好找啊。”
    李夕恒道,“凡是不好解释的现象,一般不都归结于天意么。当然,这里不能这样说就是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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