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下级跟班的总不好先走,便降低自己存在感挪角落去。
    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二位大人终于谈完,中书令每次和安正则交流过,都有种由衷轻松感,大理有此良相,老夫大可以放心了。
    于是曹大人开开心心就走了,把他的中书舍人小跟班忘得一干二净。
    李夕恒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领导抛弃了,还在全神贯注地写着文书。
    安正则悄无声息地迈步到他身后,见他半晌未曾抬头注意到自己,也不打扰,默默地看他又写完一张纸。
    中书舍人写得意气风发,润了润毛笔才发现没墨了。他于是停笔研起了磨,方意识到这屋内的二位重臣都不见了。
    李夕恒的手和眼珠子一起,都不动了。
    安正则轻拍了他一下,惹得李夕恒一惊,墨汁溅出两三滴来。
    “大人,您……”您怎么跑到下官身后去了?
    “文书写得不错。”安正则肯定了一番,又问他,“李大人,令堂近来可好?”
    李夕恒忙垂首,“家母前些日子感了些许风寒,不过无甚大碍,劳大人挂念了。”
    “夕恒这两年可有与外祖父家里走动?”
    他声音低了低,“甚少。”
    “既是一家人,还是多走动些的好。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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