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解释道。
段蕴艰难地点点头,动了动小腿,尚未消失的疼痛感又惹得她眉头紧蹙。
段清晏看着不忍,又道,“其实按摩小腿也可缓解疼痛,叔叔恰好了解一些——”
“来、你来。”吐字之艰难,似乎是从她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段蕴本想很有骨气地不在让皇叔碰到她,毕竟安正则曾经和她说过,女孩子的身子不能随意让人随便摸到。
她还记得自己当年仰着头问,“娘亲可以碰我么?”
“可以。”
“父亲可以么?”
“……有时候,也可以。”
“皇爷爷可以么?”
“……可以。”
“那就是我喜欢的人都可以么?”
“还要那人也喜欢你才可以。”
“那太傅哥哥呢?”
安正则顿了顿,伸手摸摸她发髻梳得齐整的脑袋,似是顾左右而言他,“若是再不工整写字,太傅哥哥便手把手教你。”
她那时觉得安正则掌心覆上她小手,安全又温暖的感觉似乎像冬日里的暖被窝一样惹人喜爱。
都是遥远的记忆了,她已经好久没感受过安正则掌心里的温暖是什么感觉。
自从她成为“段蕴”,对人的防备也不可避免地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