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都没拔,奴才便催御膳房先做了点心。”
“难道朕该等你?”
何弃疗:“不不不……”
段蕴嫌他聒噪,不耐烦地摆摆手,“行了你快下去拔鸡毛。”
“……奴才遵旨。”
安正则轻轻挥了挥手,宫人们识相地退了下去。
清尘上前布菜,布完了也犹犹豫豫地遛去帮何弃疗吃烤鸡。
段蕴拿起筷子吃了几口,咂咂嘴道,“忽地感觉又饱了。”
“陛下方才饮酒饮得多了些。”
“哪里多了,”段蕴不服气,“朕方才就喝了五杯。”
安正则大惊,“陛下喝了多少?”
段蕴伸出五根手指头在他面前晃了三下,“五、杯……”
“太多了,不能再喝了。”安正则不动声色,顷刻便收缴了桌上酒壶。
是他刚刚走神没留意,这才让段蕴连灌下去这么多,他心中后悔不迭,若是宿醉,明早该头痛了。
“朕好得很。”兴许是酒的功效尚未发挥出来,段蕴看上去还清醒着。
“陛下可是今日回二王爷府,所以……”
“是,就是。”段蕴打断他,直勾勾地盯着桌上一盘红糟醉香鸡,嘴里嘟囔,“朕想娘亲了。”
安正则哄她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