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手将那装了酒酿栗子糕的食碟又往段蕴那边移了移。
    “这个先不着急。”段蕴伸手挡住碟子,试探地朝他面上细看过去,“安相今日是否情绪不佳?是否身子还有些难受?莫非是昨夜落水着凉,不适感又严重了?”
    安正则深深地将她望了一望,半晌又移开目光,连移着酒酿栗子糕的手也拿开了。
    似乎还连带着叹了口气,安正则低声道,“微臣确实、有些不适吧。”
    他两条小腿胫骨还疼着,今日早上一瞧,青紫了一片,御花园的大理石石凳,果然坚硬。
    方才走路都像受着酷刑,安正则却仍端着一派名士风度。
    脑中默默回旋着两句话,“不喜欢安正则……”,“九皇叔,好美……”
    腿上还疼么?哪里还顾得上腿疼不疼……
    “朕今日又没有早朝。那些诋毁朕的谣言还没有被平息下去,朕在这个当口上还不好好上朝,委实挺招人掐的。”
    段蕴抿了下唇,向他自我检讨。
    “陛下身体原因,停一次便停一次吧。”
    “朕以后不会再乱喝酒了。”段蕴可怜兮兮地向他保证,顺道问,“内个、朕昨晚醉了之后,可有说什么胡话?”
    胡话?原来是认为那些并非酒后真言,而都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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