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蕴忙懵懵懂懂地跟着段清晏点了头,在一众姑娘的簇拥下上楼去了。
    清尘在他二人身后简直要跳脚,方才那小媚狐狸伸手往段清晏身上乱摸,她便窝火得紧。
    眼看又要攀上段蕴的前胸,怕这群风尘里打滚多年的人精发现什么不得了的,清尘护主心切差点没扑上去把那爪子砍了。
    她这么尽瘁事国忠心耿耿,日月可鉴、天地可表,偏偏那两位转首上楼就把她忘了个干净。
    一个姑娘跑秋罗馆来作甚?
    清尘顺了下气,淡定地往鸨母在的那桌子上一坐,装大爷地吩咐,“上茶!”
    。* 。* 。
    姑娘们到楼上便慢慢散了开,她们本就是忙里偷闲,把自己房里的恩客撂下跑出去看美男的,可美男就那么一两个,切开了分也吃不到一口肉。
    看看就够了,该干的正事还是要干,于是美人各自回房陪酒,只余下那么两三个还没离开段氏两枝花。
    其中一位是勾段蕴上来的那个媚眼姑娘,一位是方才腰间挂鼓的红衣舞女,据说还是这秋罗馆的花魁。
    “不知二位公子如何称呼?”花魁姑娘吟吟笑着,把他们往自己房中引。
    段蕴答,“本公子姓段。”
    花魁脚步一滞,语气放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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