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给老子房里加点水,渴死了!”
天香阁的姑娘都聚在一处唱歌跳舞去了,廊间空无一人。
卢继祖只好亲自走出房间,在门口溜达了两趟,顺便叫了又叫了两声。
半晌过去还是没有人来,卢继祖不禁暗骂了一声。脚步声响起,竟像是往窗子这边过来了。
段蕴登时紧张起来,连呼吸的节奏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。
好巧不巧,这背风的僻静处却偏偏吹来一阵风,三重纱幔的窗帘被吹了起来,薄得透粉的最外层纱在空中扬了起来。
卢继祖的脚步声停下了。
风一过,帘子扬得更高,段蕴的袍子一角顷刻间便要露出来。
安正则眼疾手快,一瞬间将她拉到自己这边。
窗棂雕花,飞扬的一片木质花叶将段蕴的发髻一勾,再回神时那根素白的束发缎带已悠悠然从半开的窗户中飘了下去。
满头青丝随着夜风拂到安正则一张戴了吊死鬼面具的脸上,时间倏然停止。
本来往窗子这边走的脚步声又停下了,卢继祖自言自语地暗骂一声,“奶奶的,老子自己到别的房间拿一壶。”
随后响起开门又关门的一阵声音,卢继祖酣畅淋漓地灌了好几大口水,终于消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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