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衣裳服饰不论,单单是这身形,多年相处也不会看错的。”
    段蕴扯了扯身上绛红色那层外纱给她看,“倒真是不相信你有这份本事。”
    明明连改装到性别都变了的。
    清尘笑了下,无奈道,“奴婢是说,辨出安相便接着认出了陛下。”
    “安相大概比较好认吧。”
    安正则比之旁人,身量气度都要显得卓尔不凡些,放眼整个大理明安内外也找不出几个这样的。
    段蕴转念一想,觉得这道理放在段清晏身上亦然。
    她便将方才那身影是段清晏的猜测又确定了几分。
    “官差封锁了天香阁,你是怎样出来的?可有让他们瞧见?”
    “楼下弄出动静的时候,奴婢便发现了张御史。念及陛下定不愿让张大人发现,便提早装作内急从包厢里溜了出去,又趁人不备躲进柴房。那柴房似乎是废弃的,有个破洞可以出得去。”
    段蕴拿了张帕子给她,“怪不得你脏成这样,左脸上那块灰都快掉嘴里了。”
    清尘小声争辩了一句,“灰自己又不会拐弯,要掉也是掉衣服上……”
    段蕴没再和她说些什么,眼瞅着明月上中天,二八之夜更甚三五的皎洁,一股困意渐渐又向她涌来,也是时候刚回去睡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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