搁了上去。
过了片刻,他缓缓地移开手指,然而皱着的眉间更是染上了些郁色。
安正则并不怎么通医理,并且在重文轻武的大理国,身为文官,他也不是精于武学。
不过再怎样也抹去不了他是将门之后的事实,探一探脉象还是能行的。
之前段蕴倒下的时候,他在情急之中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仅仅是那一触,堪堪搭在脉门上,安正则便心中一凉,感觉有什么不太好的东西在心中蔓延着。
当时他忙着扶起段蕴,又只是匆匆一探,自己心里便也没底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。
但愿那是错觉。
府上的侍女刚走,安正则便迫不及待地又探了探段蕴的脉象。
虚,弱,单薄。
他有些呆,手握着段蕴的手好半天不放开,整个人都有些失神。
从他为数不多的那点经验看来,这种脉象,恐怕不单纯是生病,而是中毒了。
安正则怎么也想不到,就在他眼皮子底下,他精心保护的小皇帝居然能中毒?
满脑子的自责之外,更多的还是担忧。
他这一生已过了二十六七载,向来都是朝着优秀的方向。
然而这回,安正则无限希望自己学艺不精,对于脉象的判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