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说令尊回朝之事?”
“安相果真料事如神。”陈尚书并不和他绕圈子,直言,“安相是个明白人,下官也就诚实相告,其实家父的身体向来没有什么大碍。即使是当初突然晕倒在朝堂,在家休养三日便就有所恢复,一周后已是与平常无异。可是杜太医他、他说家父需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……下官和家里人怕老爷子没完全恢复,天天拿上好药材精心伺候着,还抽空陪着练五禽戏强身健体……”
何弃疗由衷感叹,“尚书大人真乃一代孝子之楷模,可敬可叹,天下归誉!”
“何公公谬赞了,只是分内之事,分内之事。”他转过脸,继续用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对着安正则,“下官这段时间寝食难安,总觉得家父精神还算矍铄,身体也没什么问题,可是总归太医院杜神医名声在外,他的判断,下官不敢不放在心上。”
安正则摸了下鼻子,轻声道,“杜神医也是人,先贤曾言‘智者千虑必有一失’,更何况是杜仲了。尚书大人对他有些太信任了。”
陈尚书一脸沉痛,接着讲述自己的心酸血泪史,“过了这么长时间,下官终于忍不住了。于是才托人找到了另一位名医为家父诊断。那位名医说家父身体早已无虞,下官便将之前杜太医的话说给他听。结果那名医摇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