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吗?”
这顶帽子扣得太大,镇国将军明显招架不住,只好先反驳他道,“太师大人请不要污蔑末将,案子有漏洞便应该彻查,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。难道因为怕费周章便放任自流,那还要吾等臣子做什么,都放任民众自生自灭好了!”
眼见两人开始针锋相对起来,段蕴连忙打圆场,“两位爱卿不要急,有问题我们慢慢沟通,总好过这般互相诋毁。”
赵延武被方才陈太师那话气得不清,无论如何也要再回敬他一句,“陛下若说互相诋毁,太师大人方才也确实给末将泼了些脏水。可是末将所说,一字一句皆为事实,丝毫没有污蔑陈太师的意思。”
段蕴安抚他情绪,“朕知道,镇国将军一向是实事求是的。”
赵延武自觉有皇上安抚,已经赢了陈太师一局,反而激发了斗志。他感觉方才自己没泼他脏水亏了些,便也反唇相讥道,“末将方才细想了一下,陈太师这般反对末将彻查显祐太子薨逝的事情,莫非是有什么隐情?”
“老夫多年来做事坦坦荡荡,没有任何乌七八糟的龌龊事情!”
“这可说不定,听大人自己说话诚然是一面之词,当年显祐太子的事情陈太师有没有知道些不可告人的秘密,谁又能清楚呢?”
“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