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朝他二人施了个礼便退下嘱咐厨房准备去了。
    安正则关切道,“王爷今日乃是卧床之后第一天参加早朝,偏偏镇国将军那边上报了有关当年显祐太子案情的事情。朝堂上将这事情说道说道,不知不觉退朝便晚了。王爷刚康复便站了那么久,不知身体感觉可还适应?”
    他这话问出来,一则表达关心的诚意寄托同僚的情谊,此乃正事;二则,也是有意无意地将这天/朝上说的案子给提上一提,方便自己接下来把话题往这上面引。
    段清晏回道,“卧床歇了这么多日子,身子也是恢复得差不多了,本王毕竟年纪尚轻,安相不用太过惦记。”
    安正则颔首,“您没事就好。说起来,关于赵将军说的事情,王爷是否觉得个中曲折,也是不简单?”
    “当年大哥的事情……”段清晏语气沉了几分,带了些许轻微的叹息道,“那时候本王还是个游手好闲寻花问……”
    安正则不由抬眼看了他一下。
    段清晏马上停了嘴上这句,“虽然说现在也没有长进多少……不过以如今的年岁看来,对大哥当年的薨逝除却骨肉亲情之外,还带着另一种心痛,这也是整个大理的痛,我当年还并没有意识到……”
    他兀自忧伤了一会,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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