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的这些,一切的一切,都没关系吗?
    段清晏问她,“既是知道第二个法子好,那么为何还要将第一个也说出来?”
    尹二娘小小地叹了口气,“纵是属下不说,王爷您难道不知道怎么做更好?只不过属下想王爷该是喜欢第一种的。”
    “还是你了解本王。”段清晏顿了顿没再答话,片刻后他将杯子往前一推,吩咐道,“茶见底了,去加点水。”
    “是,属下明白。”
    尹二娘去续了水回来的时候,远远看见段清晏正望着窗外,面前的茶点未动分毫,神情专注而落寞。
    凭着她对自家王爷的了解,知道这个时候其实自己是多余的,让她去倒水也只不过是段清晏想一个人静静罢了。
    尹二娘默默在门口处的空花架上把杯子搁了,转身轻轻带上门出去。
    段清晏实则听见了她的动静,屋里只剩下了自己一个,他稍稍感到放松了些。
    那些烦闷与忧心的情绪可以更加肆意地表现出来,他往桌子上一趴,任由心中的疲惫蔓延至四肢百骸。
    自己的性子,尹二娘是了解的。
    说好听些叫执着专一,但其实就是固执,不撞南墙不回头,哪怕事先已经知道“南墙”就在前方了。
    段清晏如果想做什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