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,只说若她为君,便要自己为相,至于旁的那些关于风月的话题,似乎是分毫未提及。
    那她究竟有没有那些意思呢?
    安正则很是头痛。
    梁闻元看自家相爷这几天魂不守舍的样子不免担心,中午吃饭的时候忍不住凑上前欲言又止。
    安正则纠结段蕴的心思纠结了整整三天尚未理出什么头绪,本身正郁闷着,又见到梁闻元一张脸上仿佛便秘的表情,禁不住就皱了眉头。
    梁闻元见他皱眉就更加笃定了自己的判断,觉得安正则这回铁定是遇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,便劝慰道,“安相,开心点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“您别太忧虑了,事情若是糟了就糟了,随它去吧。人生在世哪能总如意呢,您说是吧?”
    这话说的真不吉利,安正则忍不住轻斥,“你胡说些什么呢?”
    “我、没胡说……”梁闻元觉得自己可委屈,“哪里说错了吗?”
    “什么‘糟了便糟了’的,谁告诉你有事情糟了的?”
    梁闻元眨巴眨巴眼睛,狐疑道,“安相您没遇到什么……”
    “没有,本相好得很。”安正则连忙堵住他话不让他往下说,总觉得他好像多说几句便都是晦气似的。其实本身他也不信那些所谓的命理气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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