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,“微臣见陛下今日面色有所不佳,可是圣体哪里不适?”
“只是没睡好罢了。”段蕴声音虽然弱了些,但听上去还算平静,“朕没事,诸位爱卿有事吗?”
太常卿不明就里地摇了脑袋。
“行,都没事那便退朝吧。”段蕴轻飘飘撂下一句话。
何弃疗赶忙一声“退朝”唱了出来,张罗着圣驾回寝殿。
百官面面相觑,俱是稀里糊涂,今日这早朝结束得委实随性了点,
平日里存在感极低的国子司业弱弱道了一声,“微臣,还有本奏……”
安正则转过身来,盯着他看了好一会也没想起来这人姓什么,只得轻咳了一声问他,“你要奏什么,可还紧急?”
“回大人,下官之事并不紧急。”
“那你便明日再奏吧。”话刚出口,安正则又忽地想到明日乃是段蕴的生辰,她多半会借机耍赖偷懒称病不朝,出于一位首辅大臣的责任心,他又补了句,“若是什么需要尽快批阅的折子,你回头同何公公交代一声,让陛下先看。”
不知道姓什么的国子司业低头应道,“是,下官明白了。”
二人几句话间,明德殿里的公卿已走了大半,安正则又等了一会,直到殿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才迈开步子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