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安相叫去说话了。”
“哦?安相下了早朝没回府?”
清尘摇摇头,“看来应当是没有的,奴婢出去的时候看到安相正在清和殿后面站着,就在那片山茶花丛子跟前,那样子也不好说是一直等在那里还是恰好路。不过安相交待过奴婢以后便回去了。”
“他既然猜到朕是怎么回事,竟也不知道进来慰问。”段蕴不太高兴,“倒不如皇叔,客套也好虚礼也罢,终归是来看了朕。”
杜仲小声道了句,“王爷他其实是来告诉陛下二王爷的事……”
“好了,你们都出去吧。”段蕴闭上眼睛往身后的垫子上一躺,“朕今日乏了,休息会,午膳时间不必叫朕了。”
清尘无声地张了张嘴,想说安相才吩咐过陛下三餐一定要按时用,话到嘴边转念一想,好歹段蕴金口玉言,说的那也是圣旨,遂闭了口不再言语了。
几人轻声出了寝殿,又蹑手蹑脚地帮她关好寝殿门,才各自做活去了。
杜仲自是回了太医署,何弃疗也张罗着去给段蕴整理小山一般的奏折。倒是清尘走出了内殿却哪也不去,半晌后又回到段蕴寝殿门口站着,两眼空洞地望着自己方才合上的那道门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段清晏和自己说过的那些话犹在耳畔,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