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地在床上打了个滚,心中很是烦躁。
    她是真的没有那个心境去过什么生辰,反正全天下的人都当她这个皇帝在几个月前便已经庆了生,既然已经接受了“段蕴”这个身份,作甚还要执着于当年“段筠”的生辰呢?
    段蕴越想脑子越乱,再加上她月事还未走,便更觉得心中添堵,好不痛快。
    自己昨日那个样子,又有极大可能让段清晏撞见被褥上的鲜红,再加上先前在清影湖的时候就曾与其肢体接触过。
    早在那时便已担心他会有所怀疑,更别提如今……
    段蕴将一张脸整个埋进了枕头里,简直快绝望了。
    她想把这些告诉安正则,但是这种想法并不强烈。告诉他又能怎样呢?安正则又不是术士,莫非还能将段清晏之前的记忆给抹去不成?
    相比于想倾诉的欲/望,心中更多的情绪则是害怕。
    自从登基以来,知晓自己身份机密的几个人俱是活得小心翼翼提心吊胆,身负重物而足履薄冰,那滋味能是好受的么?
    结果这一切就这么轻易地,因为自己的大意,暴露了。
    暴露之后会如何段蕴根本不敢想,要怎么和安正则说这件事她也不敢想。
    见安正则,见王妃,甚至是见杜仲何弃疗,无一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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