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转,肩上本就未系好的小衫差点掉落在地。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安正则伸出双手刚准备帮她把衣裳披好,动作却停了下来,皱眉问,“怎么喝酒了?”
    段蕴果然是喝酒了,平日白净无瑕的小脸此刻粉扑扑的,像是桃花瓣初生的颜色。
    “月白风清,暗香疏影,若无酒无肴,如此良夜何?”段蕴浅浅笑着看他,模样有些傻。
    安正则不动声色地把酒杯从她手边移远了些,“风清是不假,月白从何说起?暗香虽有,疏影从此处如何得见?”
    “较真。”段蕴不满地撇了撇嘴,将酒杯抢过来握在手里,却是没有继续再喝,只是那么握着。
    “如今露气渐寒,而陛下这几日身子又弱些,不如将窗子关起来如何?”
    “不要。”段蕴很干脆地拒绝,“不开窗子便没有风了,闷得紧。”
    安正则碰了下她的手,所触之处热乎乎的,想想她又喝了些酒定是要发点热,这才稍稍放下心来,妥协道,“那便依你吧,一盏茶之后再关窗。”
    “那不还是要关,安相这是依朕吗?”段蕴抗议之情全写在了脸上,“安相怎么这么扫兴,从来都这么扫兴,朕喝点酒吹吹风都不允许。”
    “微臣是为了陛下龙体考虑。”
    “今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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