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开口会说出什么话来。
    “你瞧这梦,”段蕴似乎在感慨又似乎在问他,“是不是荒诞诡谲得紧?”
    岂止是荒谬?安正则还沉浸在那句“我们孩子的老师”里无法自拔,腹诽得很大声。
    “……安相?”
    “臣在。”他敛了神色,努力给段蕴找台阶,同时也是给他自己找台阶,“许是因为陛下今日下午见了源州王,晚上又看了微臣的那幅雪景图。雪景图上合家欢聚,而王爷又曾在清和殿陛下眼前逗留多时,故而由此入梦,倒也不算稀奇。”
    安正则一席话说完,竟是觉得自己所言非常之有理,便又补充道,“对,定是这样的,陛下不用将这件事放在心上。”
    他竖起耳朵听段蕴那边“嗯”了一声,方才稍稍有些宽心。
    “就当是做了个噩梦。”安正则将末尾二字说得轻描淡写。
    本来就是噩梦,段蕴对此也深表赞同。她其实没好意思说,在梦中身为女主人的她与身为教书先生的安正则素有私情,还在卿卿我我之时被孩子撞见。
    这情节太过有悖道德,所以她方才便刻意隐去了这段。
    黑暗中两人静默着俱是一言不发,不知过了多久,安正则转过去从身后轻轻环住段蕴,声音轻之又轻,“筠筠,睡着了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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