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举动也让她兀自生出许多不安来。
心跳的节奏在胸腔中逐渐加快,不一会儿便像是密集的小鼓点在她身体里打了起来。段蕴慌得紧,用另一侧的手抓住了安正则,“安相……”
安正则毫无反应,只是身躯似乎又往她这边挪近了些。
段蕴被他逼得只得往外一挪,忐忑着又唤,“太傅,太傅哥哥……”
“怎么会没有旁的?”安正则俯下/身在她耳畔开口,暗夜中低沉的声音似是呢喃私语一般,“四年前你年方豆蔻,学段珊珊的样子绣了朵芍药,虽说成品在技法上是拙劣了些,可你却宝贝得紧。那时谁要看一眼你也舍不得,却只愿意给太傅……那芍药,我一直贴身保存着,这莫非不是筠筠你的心意?”
段蕴吓了一跳,那件事她是记得,不过当初是因为绣得太丑,自己羞于让清尘她们瞧见,便随口编了句说辞塞给安正则。原本以为太傅不会同意的,没想到他却是欣然收了。
“那个啊、那个……不是的。”段蕴有些想要解释。
“你就不能让我误会一回吗?”安正则像是在苦笑,“到底是我本事不足,近水楼台在你身边这么多年,竟也没能令你有一丝眷恋于我。人说日久生情,大抵只适用于我。”
段蕴这下彻底确定安正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