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陛下她在御花园里,心情似乎不大好。”
“陛下怎么了?”安正则一听到与段蕴有关的事情,立刻便不再多想其他,一颗心全系在了他家小皇帝身上。
“安相之前与陛下单独在屋里,奴婢也不清楚。不如安相去看看陛下?”
安正则毫无片刻迟疑,“本相这便去。”
他是担心段蕴心里窝着火,别回头行事鲁莽,再惹出什么祸事出来。
先前有一回段蕴同他置气,他以为小孩子家耍耍性子闹一闹也便罢了,谁知段蕴一个不爽直接跑出去到大街上乱溜达,结果遇到些歹人差点没把她捆了卖去做小倌。
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发生这种事,看来明安治安太差,其后段蕴朱笔一挥,便扣了身为京兆尹的卢继祖三个月俸禄。
前车之鉴有此一例,安正则就不敢再掉以轻心了。
虽然这次段蕴没一气之下跑出宫,可就算是在御花园里那也不能算安全。
安正则一步迈得比一步大,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她可别走路不看路,再栽进那井中或是水渠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