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弃疗你敢!”段蕴眼睛瞪得圆溜溜,冲着何弃疗就喊,“朕告诉你,你别上来!”
安正则面无表情:“别听陛下的,你上去。”
“不许上来!”
“上去。”
“安正则!”
“怎么还站这儿不上去?”
“你!”
何弃疗脑后默默滴汗,其实他才是最纠结难做的那一个好不好……
“要不陛下自己下来?那倒是会更好。”安正则看何弃疗那边已经捋袖子准备爬树了,这才放心下来与段蕴磨嘴皮子,“微臣还有些事情没有和陛下禀告完,可陛下之前拂袖而去让微臣着实寻不到机会。所以等陛下落地,再回去给微臣个机会说完可好?”
段蕴已经顾不得回他,因为何弃疗动作麻利已经快爬到她身边了。
虽然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,可段蕴仍然下意识地往一旁挪去。树枝诚然是越长越细的,她越往边上挪,屁股下面的树枝就越脆弱。
直到那树枝已经开始摇晃了,段蕴心里不由地一慌,扭头再做最后的挣扎,“何弃疗,朕警告你,你千万别过来,不然朕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爬都爬上来了,何弃疗哪里还能再听她的,便摆了张身不由己的脸委委屈屈对她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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