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清和殿外日光仍好,照得殿中景象俱是分明,似乎清清楚楚地昭示着这里不久前发生了什么。
    当事人之一不胜酒力睡得正酣,雪肤上染着淡淡粉色,大抵酒意尚未消。
    安正则从旁扯过了一床挺厚实的被子将她整个人裹了起来,深秋时节,总须得时时提防着风寒侵染才是。
    他有些懵,隔着被子将段蕴连同被子拥在怀里,想到这保暖的物什下面是少女未着/寸/缕的肌肤,那上面还遗留着方才与自己、与自己……那什么时所遗留下的痕迹。
    安正则心里一突,好像分明又听见胸腔中的一颗心有力地跳动了起来。
    他其实也未曾披上什么衣服,被子拿来裹了段蕴,只是那么抱着而已,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。
    体内似乎有一股火在燃烧,说不上是一种怎样的感觉,可委实令人局促。
    到底在想什么?就这样……他就这样简单粗暴地做了这种事情……
    这种事情一被他做出来,那么两人之间就再也回不去了。
    完全没有办法再当作什么也没发生,再谈什么单纯的君君臣臣,或是师徒情深,都只是徒增荒唐罢了。
    安正则深深觉得,他其实是在逼迫段蕴做出个选择。
    现实已然是如此,她的太傅已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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