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事的话,本相这便回去了。”安正则窘迫得耳根都有些红,心想反正已经是承认过了,也就不需要再跟他们详述过多,便打了离开的主意。
    “奴婢也回清和殿看看陛下。”清尘使了个眼色给何弃疗,赶忙拉着他退下。
    。*。*。
    安正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独自待着,又将这天发生的事情仔细回味了一番。
    而那厢,段蕴也和他做着同样的事。
    她其实并没有在这个时辰睡觉的习惯,所以即便今日又饮酒又那啥,也是没多久便醒了。
    刚醒来时出奇的平静,因为段蕴觉得自己做了个梦。
    然而这个梦内容荒诞,可过程却明晰得像是亲自经历过一样。
    她爬起来靠着床边坐了会,被翻红浪后的狼藉场面尽收眼底,再加之自己身体里的某些异样感觉……
    原来还真不是梦。
    清晰的记忆一直到那刘伶醉喂到自己口中为止,往后那些细节她是没有印象的。安正则是怎样在自己面前脱了衣衫又除了她身上的各种附着,是怎样肌肤相亲怎样与她做下那些亲密到羞耻的事情,统统是没有记忆的。
    这样也好,省得想起来闹心。
    可在那之前,段蕴还是能清楚地记得,她下意识就拉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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