宠若惊地被安正则亲自从殿外亲自领进门,走路的速度都不由加快了几分,暗想莫非是段蕴出了什么事。
    然而段蕴正好端端地坐在桌子前喝粥,看上去健康得很。
    “微臣参见陛下,”杜太医照旧敷衍地行了个礼,直入主题,“不知陛下召微臣前来,龙体是有哪里不适?”
    段蕴只顾着喝粥并没有搭理他,杜仲也不计较,自行平了身。
    安正则代为答道,“陛下之前有呕吐的症状,近日来常感疲惫,时而没胃口,时而又会分外饥饿。”
    “呕吐?”杜仲略一沉吟,又问,“那是否会畏寒?或是头晕?或是腹泻?”
    段蕴喝完最后一口粥,抬头否认,“这些都没有。”
    安正则面无表情地看着杜仲,“先不用费心推测了,直接探探脉象如何?”
    “也可。”杜仲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示意段蕴将手腕放上来。
    从段蕴捋起袖口露出白皙一段皓腕的那刻起,安正则就一瞬不瞬地盯着杜仲的动作,清尘站得离他略近,不经意间竟瞧见他右手握成了拳,指节处微微泛白,像是十分紧张的模样。
    杜仲刚要开始把脉,转头却别扭地对安正则埋怨一句,“安相您别这样看着下官成么,这眼神瞅得我心里毛毛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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