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冲动地想要当即过去问他个清楚明白,师叔匆匆从外赶来,却交代她赶紧收拾衣物跟去一个医疗小组实习。她不解不想去,才刚回来又要走,甚至她都还没回家看望父母一眼,跟师傅聊个天什么的。只是,师叔的态度很坚决,他难得的对她摆起了脸孔用命令的语气通知她这个既定事实,不是在询问她的意愿。
辛二硬脾气上来犟着就是不肯走,坚持嚷着要回家。梁行诲不得已才说了一句,“这是你师傅临终前对你唯一的要求,这个医疗小组是无国界全球运动的一支医疗队伍,他为你辛苦争取来的,你要放弃?”
辛二闻言,目眦欲裂,脑海里如凌空震雷,白茫一片,“师叔,您别开这样的玩笑。”
“玩笑?我倒希望这是个该死的玩笑!”
梁行诲双眼酸涩,扶手覆之,掌下隐隐有泪痕划过。半响,他推着已经完全没了意识的辛二取下还没来及整理的行李,急急把人送到了集合点。末了,才把一封署名小徒弟辛二收字样的老式信封塞到了她手中。
信上,师傅要她好好跟着这支队伍去实践学习,交代她不要沉浸于过往被心中的戾气蒙蔽了双眼。行医之人,最忌讳内心浮躁有持偏差,他期待她成为真正一位有实力、有担当、有气魄的大夫,那样才不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