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轻轻敲击着沙发椅背沉思着。而方秋浓则是在病床前鞍前马后,一下帮忙提来热水,一下帮着给人腋被角,陪坐在病床边守着人醒来。
没过多久,张远铎母亲、阿姨、叔父、婶子等亲戚全到齐了,除了张家年老的老太爷,几乎是倾巢而出把不大的病房给挤了个水泄不通,吵吵闹闹,没一个消停的。
“怎么好端端的,我们家远铎会又犯病?”某婶子簇在张远铎母亲身边,哎呦呦地念着。
“钟老不是说我们远铎身子已经调养的不错了么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“医生呢?护士呢?怎么没人守在病房里?这钟明全的医院,怎么管理的,连个人都没有!”
张家的人通通围挤在病床前,你一句我一句,把辛二跟方秋浓给远远地排挤了出去。张远铎的母亲兰欣瑜,抓着儿子的手,泪眼婆娑,望着儿子苍白的脸颊,心疼得几次张口都说不出话来。
“姐,别担心,我们远铎吉人自有天相,一会儿医生来了咱们再仔细问问情况,你先别伤心。”兰欣瑜的妹妹兰欣雅跟在一边劝道。
“我知道,可我就是忍不住。”兰欣瑜保养得当的年轻面容,明明已经是四十好几的妇人了,乍一看还像二十几岁的年轻女性,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知性、典雅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