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范氏这才对着邱嬷嬷叹一口气:“倒像是我兴师动众了,或许这丫头真没那个心思……”
邱嬷嬷道:“当日可不就是还有一个丫头陪在身边,老太太何不喊了她来再问上一问?”
范氏本是乏了,听这一言,倒是随口允了。
秋实踱步进来,规规矩矩对着老太太磕了头。
范氏未命她立刻起来,而是将方才之话再问了一遍。
秋实心里微紧,暗付这事皆由自个引起,心里觉得对不住胭脂,且她觉出胭脂确有此意,便擅自做主道:“当日奴婢与胭脂在园子里折花,恰巧世子爷经过,奴婢二人便近前行礼,许是见奴婢二人面生的很,世子爷便命奴婢二人抬起头来,奴婢自知身份低贱,怎敢生那腌臜心思。至于胭脂,亦是规规矩矩行礼,世子爷只多问一句她唤什么名儿,胭脂回过之后便再无其余话。”
秋实道完,心底便似打鼓似的咚咚作响,好在她低着头,老太太坐于高位自是看不太分明。
“依你之言,竟是世子爷对胭脂起了心思,胭脂还是被冤枉不曾?”范氏安静许久,不悦道。
“奴婢不敢擅自揣度,只照搬了实言,并不敢有所隐瞒,亦不敢添油加醋。”秋实恭敬道。
秋实素来安分规矩的很,绘心朱晴几个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