茗兰帮她贴上。待茗兰帮她贴上了,这才凑近镜子去瞧,却是一个桃花额贴,粉艳的一朵小桃花贴在白皙的额间,倒也好看得紧。
恼人的红痣再瞧不见了,又听了茗兰称赞的话,适才不快的情绪也跟着烟消云散了。自菱花镜前站起来,换上昨儿晚上便摆在床头的衣裙,对着镜子照了照,方偏头问茗兰:“可还看得?”
她身上着的是件新衣,前两日才缝制出来的,料子亦是往日不曾穿过的好料子,又滑又凉穿在身上觉不出半点分量,就好似没穿一样。
这样名贵的料子按理她一个做丫鬟的自然不会有,还是一月前自己替世子爷挨了一剑,老太太念她忠心,这才破例赏了她几匹好缎子。
前段时日一直养在榻上,眼下好容易下了地,今儿又要出门,她便是忌讳的再多,可姑娘家爱美的天性却是难改,料子这样精美好看,除了这一身外还做了好几身放着轮流穿,只把茗兰心疼得不行。
道她如今还在长身子,做得多了只怕到时还未穿几次就要穿不得了,胭脂当时听了,仍旧没有犹豫,一口气做了好几身新衣出来。
她正对着镜子照,边上茗兰亦是在瞧她,见她小小年纪便已是曲线玲珑,藕荷衫子底下两团鼓鼓的圆肉已是不容忽视,偏上回给她量身裁衣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