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扯了两下,登时被疼得一颤,眼眶里瞬间便红了起来。
“爷、求爷不要、奴婢疼的厉害……”她疼地急忙捉住他的手,哀哀求他不要再弄了,待他大掌一离开,便赶忙用玉臂护住。那两团又肿又痛,昨儿夜里便被他蹂.躏了许久,未想这肿痛还未消下去,今日早间又要来。
见她疼得厉害,楼世煜心下多少还是有些自责心疼,帮她系上了胸衣,又将她小身子往上提了提,使得她一张小脸埋在自己颈间后,再吻了吻她的发顶,才道:“底下还疼不疼?一会子起身了需再上一回药。”
他这话一道出来,胭脂便咬住了下唇,美目里还含着方才疼出来的泪花儿,此刻心里是既羞又怨,怨他只顾自己爽了,竟将她身子弄得这样疼。
夜里不光在榻上弄了两回,用水时竟还被他强行按住弄了一回,若不是受不住了哭着求他,想来她这才破.瓜的身子还要遭大罪。
“爷只顾着自己,竟半点也不知怜惜奴婢了……”她心里想着,面上竟也噘着嘴道了出来,“一会子天大亮了还需过去请安敬茶,现下不说下地走动了,便是稍稍动一动腿那处便疼得厉害……”
“那便甭去了。”楼世煜揽住她的细腰,低声笑了出来,任哪个男子都喜欢在自个女人面前逞威风,尤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