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需提前练好,不若小人家这般年小懵懂,哪里就能知道好歹,不过是古人寻出来的乐子,我看不能尽信。”
她的洲哥儿要抓周前,婆婆梁楼氏很是教过几回,不若也不可能当时一抓便一个准儿。
“练过呢。”胭脂道,下巴往上房的方向抬一抬,“赶在满周的一月前,老太太便日日命丫头将他抱去,炕上日日铺了好物让他抓,倒是一抓一个准,谁想今日竟偏唱反调,险些叫人瞧了笑话。”
胭脂仍旧有些耿耿于怀,她的旭哥儿虽说最后抓了好物,但前头到底不顺,磕磕绊绊才抓正,终是有些差强人意。
娇杏只觉她太过认真执拗了,劝开后再想说上几句时,腿上才安静一会儿的小东西便不乐意了。小旭哥儿扭股儿糖似的在她腿上乱扭,眼看控制不住,没得法子便将他放了。
娇杏手上一放,那胖乎乎的一个小肉团便滑至炕上,手脚并用的朝他娘爬去,嘴里面咿咿呀呀不停,口水嗒嗒的流湿一襟。
娇杏见了便笑:“瞧这生龙活虎的小模样儿,真真令人喜欢的紧。”她的洲哥儿也不知性子像谁,一不似他爹爹那般油滑,二又不像自个,倒很有些雅静的模样,素日里不哭不闹,安静乖巧的很。
反之旭哥儿与他便是大有不同,他如今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