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告我不要对你有坏心……”双澄说着就蹙起了眉,“他问我以前住在哪里,大概是想暗示我,他随时可以派人去查我底细。可我行得正站得直,才不会怕他去查!”
九郎心中却不那么想,按说皇叔并不是那样的人。听说自其十五岁被封为淮南王之后,他多数时候都流连于扬州的歌舞瓦肆,常常携带美貌歌姬泛舟湖上,欢饮达旦。
“应该不是这个意思,等太平醮结束后,我还会去鹿邑城中拜会他,到时旁敲侧击问问即可。”九郎说罢,又端正了神色,“你身份特别,往后没对我说起之前,不要再随便离开。就像这回,皇叔虽然性情不羁,但倘若你在言语行为上有所冒犯,我又不在近旁,有谁能管此事?”
“那难道要把我拴在你身边了吗?”双澄知道他是好心,可还是有点不悦。他怔了怔,随即道:“哪里要把你拴住?你觉得不自在了,只管由着性子乱跑乱飞去。”说罢,起身便想离开。
双澄一把揪住他的袍袖,哼道:“倒是想飞,可是天黑了就找不到方向。”
他转过身看看她,她又将手中的小瓶子晃了晃,“不要了吗?我辛辛苦苦带回来的呢!”
九郎从她手里接过瓶子,她攥攥他的衣袖。他皱眉,“松手,都弄皱了。”
“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