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昨夜喝的药剂还在起效用。”
方丈走到床前坐了下来,轻轻搭住了那男子的脉搏,双眉微微蹙起。慧元见方丈神色凝重,不由问道:“施主脉象如何?”
“虚浮而短,肝肺皆病……”方丈喟然叹息,却觉手腕一紧,竟被那男子猛地抓住。两名年轻僧人惊呼“小心”,方丈却仍然安坐床前,抬手制止了他们想要上前的举动。
躺在床上的男子慢慢睁开了双目。
他本是面容清雅,俊眉凤眼,可而今脸色憔悴,目光怔然,只紧紧攥着方丈的手不放,口中兀自喃喃。
方丈将手覆在他微冷的手背上,轻轻拍了拍,道:“施主是有什么心事郁结不散吗?说出来或许能好过一些……”
男子吃力地发出声音,方丈屏息聆听,才听出他似乎是在反复念着两个字。
“阿蓁……”
“是一个人名吧?”慧真皱眉道,“这几年来总听他念叨着,可问起来却又什么都说不出……”
慧元也慨叹,“想必是他的至亲,可怜他孤身病卧在此,除了那个周大官人时来探望,竟没有其他亲友露面。”
正说话间,又有人敲了敲房门,在外道:“师傅,周大官人到了!”
方丈与两名弟子均感意外,前几天周大官人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