烁。
当天晚上,陆晴羽就破水了,她并未感觉到痛,只是在睡觉时突然摸到身下一大片冰凉的水渍,男人派来保护她的人就住在对面,她可以按铃呼叫。
去医院的路上,陆晴羽才感觉到了越来越密集的阵痛,她脸色苍白,直冒冷汗,到医院检查,宫口才开了四指,但羊水已经快流干了,若是等到宫口全开,腹中的胎儿会缺氧致死,医生给陆晴羽注射了催产素,帮助打开宫口。
虽然一直有心理准备,但陆晴羽仍然被死去活来的痛楚折磨得大喊大叫。
当医生把她送上产床的时候,她浑浑噩噩只知道痛,别的一概不知,助产士在旁边指挥她用力,她却完全没力气,直到坠涨的感觉快把她逼疯的时候,她大喊着将剩余的力气全部使了出来。
她听到“咔嚓”一声,知道医生帮她侧切了,痛得麻木,她甚至感觉不到那痛多一分少一分。
当孩子从她的身体内娩出的时候,陆晴羽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,连那些锥心刺骨的痛仿佛都在那一刻消失。
“男孩儿还是女孩儿?”陆晴羽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还能说话,只是声音更加嘶哑。
护士回答:“是弟弟。”
那红彤彤皱巴巴身上布满白色胎脂的小家伙陆晴羽只看到一眼